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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第46章 “还能自己走吗?”

危情深陷 燃星 6047 2024-11-16 15:38

  

  “陆总,到了。”

  陈珏敲了下挡板后,自觉解了安全带离开。

  夏浅衣裳微乱,颈弯处的肌肤红了一片。

  陆津城没肆意到在车上要她,浅尝即止,手臂从她裙角退了出来。

  “能自己走吗?”

  半扎在发顶上的珍珠发圈落到肩头,夏浅羞涩拾起,想再重新扎,被陆津城拦住。

  “等下还要掉。”

  他话语极其暧昧,夏浅抿紧被吻红透的唇,就是不说话。

  “怎么了?”

  陆津城耐着性子贴近她。

  夏浅努了努嘴,半晌道,“累!”

  陆津城鼻腔轻哼,“要抱?”

  “嗯。”

  夏浅不矫情,直接环上他脖颈。

  方才那酸麻的劲还没退去,她真的走不动了。

  陆津城挨她耳廓,“这就累,等下怎么办?”

  他动情了,是极为克制才停下来。

  等下怎么办?

  夏浅钻他臂弯,娇羞得像只小鹌鹑。

  陆津城把大衣裹她身上,稳稳地公主抱起下车。

  车门关上那瞬,夏浅惊呼了声,“怎么会...."

  “怎么会是这里,对吗?”

  夏浅瞳眸怔怔,扫了一圈四周。

  这是她同夏延跑了十几年的小巷子。

  夏家被烧毁,她已经很久没来过这了。

  “我在这里,有栋房子。”

  “什么?”

  夏浅错愕。

  “三年前,我来过杭城。”

  陆津城语调平稳,抱她路过那片残留的废墟,深入地往另一处走去。

  夏浅越过他肩膀,去看自己曾经住过的家。

  “不止登门拜访过,还买了块地,建造了这里。”

  陆津城的影子,定在那间种满月季花的小别院。

  这房子...是陆津城的!

  夏浅还记得,当时就是这栋房子在施工。

  每天八点半就开始丁丁当当的作业赶工,连难得的周末假期也是。

  夏浅睡眠本来就浅,每次周末从学校回来,都会被硬生生地吵醒。

  别人盖一栋别院,要近大半年之久,包括装潢入住,要更久。

  这房子倒好,三个月后,夏浅特意路过。

  别院早已绿意盎然,花团锦簇了。

  偶尔会看到个中年阿姨在院子里打扫,浇花。

  阿姨和蔼,与她对视,会亲切问她:是要去上学还是上班。

  这让夏浅燃了几个月的火,升不上去。

  但一直只看见阿姨,很少见到里面有其他人。

  唯有一次,她得奖那天回来。

  夏延开车,她坐副驾驶。

  瞧过别院门口,好像停了辆黑色的车子。

  难道,那就是陆津城?

  陆津城单手解了锁,抱她穿过小院,进屋。

  一路上,月光洒满整个别院。

  夜深,却亮堂堂的。

  夏浅第一次近距离看那些月季花,五彩斑斓的,真好看。

  “喜欢吗?”

  陆津城注视着她的眉眼。

  夏浅实话实说,“讨厌过。”

  陆津城哼笑,“讨厌?”

  “你吵过我,整整三个月。”

  夏浅终于找到债主了,这可不把憋着的气扬出来。

  “哦,说来听听。”

  夏浅叽叽喳喳地说,把自己小话痨的真性情给逼了出来。

  陆津城开了里屋的灯,抱着她,一步一步地朝三楼的房间走去。

  “挺能记仇的。”

  陆津城扯开披她身上的大衣,将人抵进柔软的灰色大床。

  发丝散开,枕进床榻那一刻,夏浅识趣闭嘴了。

  在讨债这个层面上,她有时挺行的。

  可面对债主是陆津城时,她觉得自己,可以适可而止。

 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她脸,“怎么不继续说了?”

  夏浅鼓着腮帮抿紧唇,怂得真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一样。

  月光笼她身上,脸上,晶莹剔透的肌肤,如雪如尘。

  陆津城眼底,一寸一寸欲念丛生。

  他划过她脸,再到娇红的鼻尖,直到定格在那张刚刚还挺利落的小嘴上。

  真实的夏浅,应该是方才那样的。

  “嗯?”

  男人的手,挑起她下巴。

  薄唇,悬空她唇上,“继续。”

  他蛊惑她,笑得阴森森的。

  夏浅缩了缩肩膀,“继续说,会被灭口的。”

  陆津城扑哧一声,点头,认可了她的想法。

  “确实会被灭口。”

  “唔....”

  夏浅张开了嘴,却说不了话。

  真真实实地体验了一把,什么叫做被“灭口”。

  还未好好把这房子给瞧清楚,夏浅就已沦陷在了陆津城的掌控中。

  男人霸道,强势。

  直白告诉她,在他身上讨债,她皮有点软。

  不知是什么时候,夏浅软乎乎地被陆津城抱进空荡的浴室。

  许是多次亲密,夏浅也没那么别扭,由着他摆弄。

  只是裹上浴巾那刻,她嘟囔着小嘴,抓他胳膊,“裙子跟里衣都被你弄坏了。”

  陆津城在后车厢那会,是真的忍到了极致。

  还一路忍着,抱着她回来。

  过程中,又听她唠唠叨叨了那么多话。

  夏浅想,他肯定是故意报复她的。

  所以才要她那么凶,那么用力。

  “又讨债?”

  陆津城头颅俯下,咬她还挂着小水珠的耳垂。

  “明明就是你不对。”

  “不一大早的丁丁当当,怎么能早点过来杭城蹲点,让你印象深刻,让你记仇记了这么久?”

  陆津城下颌骨微动,夏浅虚虚望着,耳蜗内却一阵轰鸣掠过。

  什么叫早点过来蹲点?

  什么叫要让她记仇?

  他不是早同周盈一起了吗?

  “你不诚实。”

  夏浅急了,她被陆津城绕糊涂了。

  陆津城抱她出浴室,口吻坦坦荡荡,“哪里不诚实?”

  “三年前你不是早就同周盈在一起了吗?”夏浅说得呼吸不匀,“而且,而且当时我根本没入你的眼,你来学校那天,你看都没看我,转身就走了。”

  她想起来了。

  陆津城眼眸定过一秒,抽了她微湿的浴巾,扔到床下。

  掀开被单,同她面对面贴紧。

  体温过度,一下子,两人都暖和了起来。

  女孩的身体,粉糯糯的,他抚摸着,揉进胸膛。

  “谁说我没看你的。”

  陆津城扣着她后颈,摩挲了下,酸腔溢出,“是夏延,不让我接近你。”

  “.....哥哥?”

  夏浅意外。

  “嗯。”

  身份转变,陆津城成了无辜委屈的声讨者,“他不肯让我见你,不肯答应我俩的婚事。”

  陆津城吻了吻她的发丝,手贴她脊背,“夏浅,我很庆幸,你能主动到北城见我,依赖我,入我的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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